头都能戳倒我,我能玩什么花样?”彭因坦说着,拉了她往车子那边走。
他的手指尖很凉,索锁挣了下没挣开。他像是怕她反悔,手攥的很紧。索锁的手很热乎,他的凉手正好被她的手暖着。走到车边时,他的手指已经暖了过来。索锁上车,抚着被他攥的留了一行红印子的手腕,看看坐到身边的彭因坦——彭因坦说:“别看了。受重伤、又刚失恋的人,气色不好。”
索锁愣了一下。
“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彭因坦发动车子,问。
索锁哼
tang了一声,说:“那样的女人也不适合你。分了就分了,有什么好安慰的?”
彭因坦起速很快,她扶着车门上的把手稳定身体。
“哦……”彭因坦拖了长腔,转弯时趁机看了索锁一眼,“不适合我?看样子你还是挺留心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嘛……那你觉得什么样的适合我啊?”
“好好开你的车。不准再废话。”索锁说。
“这怎么是废话呢?”彭因坦说。
索锁不吭声。
彭因坦开起车来并不费力,那只受伤的手臂看起来并不怎么碍事……所以也不耽误他出来玩。
“再不济,也是失恋啊。”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