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跟你说,不管索锁怎么和你说的,今天晚上你都得规矩点儿。你要是不规矩,回头出了什么事,你别怨别人。”
彭因坦皱眉,说:“我既然敢来,有什么事当然是我自己担着。”
“好。”大禹指了指前头,“跟我过来。等下手机什么的要jiāo上去。”
彭因坦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问都没问到底为什么还要这样。他跟着大禹走到一个入口处,一张简陋的桌子旁边有站有坐好几个人,跟机场安检一样,等彭因坦把手机jiāo上去之后,还检测了下他身上,然后摆摆手让他们进去。他看着大禹在跟这些人聊天,样子还是挺熟的,不过他看出来大禹不想跟他多说话,就安静地跟着他走。
从入口进去,里面呼的一下起了风似的。彭因坦就觉得风里都带着沙土。他仔细一看,才看出来这是个很大的cāo场。不知道这以前是不是所学校,cāo场现在的用途应该是赛道。
场地里稀稀拉拉有不少人,最集中的位置是在对面。看那样子,那里是起点,而这边是终点。果然他回头一看,后面看台上坐了很多人,而再往那边一点,看起来像是贵宾席,这会儿只坐了几个人。
他一转头,就看到大禹在看他,“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