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周都补不回来呢,哪儿还架得住找事儿……
“真该报警把你们一锅端了。”彭因坦看索锁听到这句话都懒得跟他争,越想越生气。
“你现在报警还来得及。请你来的嘛?”索锁懒懒地问他一句,“要不是……”
她顿住。
“要不是怕我被那些人修理,你才不跟我走,是吧?”彭因坦问。
索锁不响。
“你倒是还知道关心我死活。”彭因坦讥刺地说。
“我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连累我。你是不是缺心眼儿?看到这些都不知道害怕。”索锁终于说。
不过说完了这句话,她好像有点儿泄气。
被撞的腿部外侧火辣辣的疼。前阵子练车摔到过,今天是旧伤之上又添新伤,真雪上加霜……明天还得上班呀,怎么站的下来那一下午加一晚上。
她现在迫切需要睡一觉。
“最近都不要上班了。”彭因坦说。
“彭因坦,刚才我就想问你一句,什么时候我的事儿轮到你做主了呀?”索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转了转脖子,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发现矿泉水……她有点儿失望。那水还是很好喝的……彭因坦伸手抽了瓶水给她,已经打开过了。她接了,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