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前面路堵上了,彭因坦停了车,转头看到她开了车窗,漱过口之后,把水吐在车外。他眉头皱了皱,忍着要抓她头发的冲动——她那湿漉漉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被汗水弄湿了的棉线帽子,沾了一条一条的灰……她吐了水,照样把水往嘴巴里倒。
她细细的脖子随着吞咽清水的动作显得不堪重负……有清水溅出来,她抬手腕子擦了擦下巴。还是没擦净,脸上的灰被她这么一抹,更五颜六色起来。转眼看到他在看着她,粗声粗气地问:“看什么呀?开车。”
彭因坦压着脾气,在导航仪中输入目的地。索锁看到他输入的是医院,马上就说不用去。
“我就摔了两下,没什么事儿。”
彭因坦冷冷地说:“你闭嘴好么?你要是出了毛病,我找谁给我做饭去?”
索锁沉默片刻,说:“哦,这倒是个挺大的问题。”
彭因坦不说话。车子行进的慢,不久也上了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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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你甭拿这套来吓唬我。我胆儿不比别人大,但是至少不比你小。我没开玩笑,你要再敢参加这种比赛让我知道了,我准有办法把这些人一锅端了。不信你就试试。”彭因坦说完,踩油门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