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魔障。”索锁转了转身子,活动着她疼的像被人用刀劈开几瓣的背。“其实你心里明白,你自己今天的成绩,可以问心无愧地跟人说一声你是靠自己。可是不知道你受过什么刺激,这么大个忍了,还非要跟你爸怄气,所以人家说你的时候扯上他,你就不开心……”
“索锁。”彭因坦垂下手来,把索锁的手从口袋里拉了出来,攥在手中。
他的手有点凉,索锁的手很暖和。
索锁要抽手,“我看你又皮yǎng了吧。”
海上不知道是那艘游艇里,悠扬的音乐忽远忽近。
彭因坦拉着索锁的手,走在码头上。
他也不说话,就拉着索锁走。
索锁轻轻叹了口气。
她挺累的,现在真需要一个地方倒头就睡……那地方最好是她的床垫。她可以一觉睡到天光光……可是她看着彭因坦,觉得这小子竟然比她还要累。音乐声越来越响,似乎就从旁边的船舱里传出来,近在咫尺。明明是非常优美的曲子,索锁听的却像摇篮曲……
彭因坦站下来,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索锁左右转转脸,问:“在这儿?”
啊,这音乐声好像是专门为他们演奏的,还有海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