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她面前,背抵着门,看她以极快的速度平抑着情绪和声音,语气和缓地“喂”了一声。他眉一扬,就见索锁低了头,片刻之后就从她的包里摸出了记事本和笔来,一面讲着电话,一面迅速做着记录。
彭因坦听她在电话里答应着什么,但是没有特地去听仔细内容。只是看着索锁抬脚踩在门边的鞋凳上,记事本打开放在她腿上——她脚光光的,连袜子都没有穿……门厅的灯暗了,他轻轻咳了一声,灯亮起来。他看着索锁在边听电话边点着头,那只握着笔的手却在轻轻捶了捶后背,脸上露出一丝丝痛苦的神色,转瞬即逝。
电话里的人似乎话很多,她很有耐心地听着,说:“……好的,好的我尽量……再见。”
她挂了电话,啪的一下把记事本合上,转身看到彭因坦正在看着自己,想起什么来,从记事本里抽了表格出来递给彭因坦。
“是不是又要去赛车?”彭因坦问。
索锁抿抿唇,不想回答他。
彭因坦皱起眉头来,说:“赛车不能再去了。”
索锁见他迟迟不肯签字,索xing要把表格抽回来。彭因坦反而握住不放。两人争执不下间,索锁突然松手,说:“不是。”
彭因坦点点头,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