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疼。
彭因坦就那么咬她……她掬了一捧水拍在嘴唇上。凉水镇一下,感觉稍好一点。
姥姥在外头说准备休息了,她在卫生间里听到,喊着姥姥晚安。
她戳了下手机屏。
短信是彭因坦发来的,他说晚安。
索锁手指上还沾着水,手腕子上还有一片浅红……
她要真的是鲁智深就好了,那么大的力气,说把什么拔掉,马上就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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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锁在“建国海产店”里翻腾着找她要的东西。老板吴建国那个又黑又胖的老汉,坐在门口的破马扎子上,有点儿发愁的托着腮看着索锁在他店里跟抢劫似的乱翻。
这时间海鲜市场早就没有什么客人了。海货也没有剩多少,剩下的要开始飘着即将腐败的味道……幸好已是冬季,腐败延缓到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索锁深吸了口气。
在这里,一边是鲜活,一边是死亡……无处不在。
她看了看手边已经找出来的鱼翅,好像很不满意。
“上次跟你说的那鱼翅呢?怎么就这些拉拉杂杂的破玩意儿了?”索锁从铺子里出来,看到老吴在抠脚丫,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