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即顶了顶,上来了。
她看着彭因坦。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不,整幢房子里就他们俩了。
她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
“锁锁……”彭因坦叫她。
“嗯。”索锁答应着。
锁锁,锁锁,锁锁……他的手将她的衬衫从牛仔裤里扯出来,她细滑的若鱼一样的身?子在他的手掌心里了。
小小的储藏间里,氧气似乎都不够用的了,因为两人都在急速的喘?息着。
彭因坦将索锁紧紧地制在怀里,任她怎么咬他,他都不吭声,沉着的、循序渐进的、按照他的节奏,将她一步一步的带入他的圈套中……不,其实,是他进了她的圈套。
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不愉快不协调完全相反,他们第一次的肌肤相亲竟是如此的协调而愉悦。
彭因坦不住叹息着,叫着锁锁、锁锁……这两个字仿佛是舌尖上一点蜜糖,舍不得就咽下去,要一点点地含着、融掉……
索锁完全晕头了。
时间仿佛凝滞了,所有的一切都为他们停了下来。就连彼此间的呼吸、触摸、纠缠和低语,都缓慢到似乎是一帧帧地推进的画面,清晰,又朦胧……她也不知道被彭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