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开门,点点头。
“几点钟?”彭因坦问道,“我明天休息,送你们过去吧。”
“不用了。”索锁回答。
彭因坦就站在她身边,冷风在他们俩之间穿梭。他笑道:“我还没去过崂山,可以顺便看看的。”
“彭因坦,”索锁轻声叫他,“没有什么改变。你不用负什么责任或者承担什么义务……我们这种关系,你也不像男朋友什么的……不用的。我们……还是那样的。”
彭因坦沉默了片刻,才说:“当然。”
索锁对他笑了笑,把门推开一道缝,说:“晚安。”
“锁锁,我还能吃到你做的饭吧?”彭因坦问。
索锁愣了下,拍拍他的胳膊,说:“当然。还欠你那么多呢……”她说着进了门。
彭因坦隔着大门,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等着索锁点了头,他才回身走。等她锁好大门,他仍然在车边。
索锁直到走进屋子里了,也没回头看他。
家里静的很,姥姥的房门关着,但是地板上有一线光。
索锁敲了敲门,说:“姥姥,我回来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嘛?”
“嗯。”姥姥在里面答应,“早点睡吧,累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