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真是最扫兴的一个字。”彭因坦说。
索锁想想,当然,的确是很令人扫兴的一个字……可是她并不是来游玩的。她没有这个心情楮。
但是她也并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跟彭因坦一较高下或者让他更加扫兴。
“既来之,则安之。”彭因坦碰了碰索锁的肩膀,跟她眨眨眼。
索锁嗯了一声。
路边砌的整整齐齐的石栏有四五十公分高,像一个个的长条石凳,干净平整。她踩上去,面对着山谷——这里地势很高,下面就是深渊,只能听到水声……山间的风吹到脸上来,脸上刚刚获得的温度都被吹跑了。可是心里真是澄净,好像有什么烦恼,在这会儿也都被赶跑了。
彭因坦看她站上去,倒有点儿紧张。不知为何,她像是随时会张开翅膀飞走的样子……他走到她身后,正好她转了转脸,风吹的她头发糊住了半边脸,他就抬手给她拂开。
“下来吧。”他说。
索锁站在这里就比他高了,能看到彭因坦的头顶。他头顶两个旋儿……然后她说:“咦?”
彭因坦揽住了她的腰,说:“危险。”
“不危险。”索锁说。她手指在他头顶的旋儿上绕了两圈儿。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