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靠上去。她早已不能依靠任何来自体外的力量……她硬生生地把自己拽回来。
她略略侧了下身,转脸看着身后的彭因坦。
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她从暴躁愤怒,变的冷静温和。
彭因坦愣了下,手却仍然握着她的胳膊没放松。他想这个时候他一旦放开手,他就抓不住她了。
“彭因坦,”索锁的声音很低,非常低。低的一定只有彭因坦和她能听到,“你听我说。”
彭因坦望着她死灰般的面孔。他都没顾得让开门口,让巩义方先进去。
“你说,我听着。”他说。
索锁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拜托你……或者算我恳求你,现在,让我走的好看一点。我不想当着人,跟你闹的不愉快。”
“好。但是让我送你回去。你这样走,我不放心。”彭因坦说。他的声音也很低。虽然脸上还算平静,但目光和语气中,显然焦灼。
“不。你有客人……我答应你,我会听你的解释。我说到一定做到。现在,放手,让我走。如果你坚持,”索锁停下这冷冰冰的叙述,“那么今天之后,你我永不相见。你想要得到的,我拼死不会让你得逞。这个,我也说到做到。”
她说完了,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