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赫然是彭因坦的。车在,人没有理由不在。
她的目光在周围一扫,并没有发现他。
索锁一分神,就没有顺着姥姥的话商议,姥姥皱眉问道:“这个很难为你?”
“姥姥,您这不耍赖呢嘛……好好儿地谈个恋爱我倒是能答应,结婚这不纯属……您老诚心的呀?”索锁扶着姥姥上台阶。
老太太不要她扶,袖着手沉下脸来,说:“那没的商量了。”
“姥姥……结婚有什么好啊,男人有什么用啊!”索锁跺着脚说。“那您一辈子没结婚,不也照样有人给您养老送终么?”
tang“我有你,你有什么?你到时候哪里去找个索锁?”姥姥瞪了索锁一眼,不想理她了。
“那现在社会哪儿还有人为了将来有人养老送终结婚的啊……女孩子哪个不是像我这样,赚钱养家、独立自主啊?姥姥……姥姥!”
索锁一路跟姥姥走到山门外。她絮絮叨叨地念着,姥姥都不接茬儿说。
“姥姥!”索锁转过身来,拦在翠竹庵门外。
姥姥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沉默一会儿才说:“也不是非要你马上结婚。就要你个态度。到了一定的时候,我拦你都拦不住……答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