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话都很少。他猜了猜原因,,觉得不如自己直接问:“你怎么回事?情绪不好?因为什么?”
彭因坦过来之后也趁便理了个发,看看时间还早,又做保养。康一山这人虽然胖,对形象的要求却很高。他保养都做完了,一山还在“左边比右边是不是短了一毫米”这样的话题上折磨发型师呢。
听见一山动问,彭因坦有点懒懒的。正巧服务生送来了威士忌和西瓜汁,他拿过酒喝一口,才说:“你要不老cāo这些闲心,头发长的还得快。”
康一山对发型师一摆手示意他稍停一会儿,侧过身来就敲了彭因坦一记,顺手拿了西瓜汁来喝,说:“还嫌我·cāo闲心,你倒是琢磨琢磨,别人的事儿我也得爱cāo心。”
彭因坦又喝了口酒,康一山怎么逗他,他都根本不理他那茬儿。
可能是肚子里空空的,下午茶时候拿了块点心就咬了一口便吃不下去了,咖啡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这会儿喝了酒,更觉得烧心的厉害。他抚抚胸口,一杯酒很快全都喝下去了。
“你绝对是有心事。”一山把手里的西瓜汁也递过去,他看彭因坦脸红的像是要着火了。“晚上咱俩聊聊……多久没一起喝杯酒聊天了?”
彭因坦翻着杂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