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锁看到陈润涵笑笑。虽然光线并不算明亮,陈润涵脸上的伤还是很触目……不知道等下他会不会真的因为带回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而顺利躲过家里人对他为何会受伤的盘问。
“很显眼?”陈润涵忽然问索锁。
索锁点点头。
“你看我的眼神,跟我快要挂了似的。放心,我爷爷虽然脾气不好,有外人在,总是要留几分面子的。”陈润涵说。
索锁挽着他的胳膊,看看前面——晓芃在台阶上站了站,给巩义方整理了下领带——巩义方拉住她的手,牵着一路往下走。
陈润涵也看看他俩,低声对索锁说:“你不用担心我。你别紧张。这么告诉你,在这儿的人,除了我爷爷,其他人说什么,你都可以当放屁。”
索锁正下台阶,听到这话,眉头微皱。
陈润涵却不怎么在意自己的用词,说:“我们家人没有那么多讲究,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来,来啊。”
他已经到了门口,特地站住,抬起手臂让索锁挽着,带她进门。
索锁果然挽住了他手臂,一道进了客厅。
这半圆形的客厅看上去大的让人眩晕——索锁一站下来,直面对面那巨大的玻璃墙。尽管夜幕降临,透过玻璃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