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敢喝。我开车来的呢。”陈润涵笑道。
陈汉看了他这张五颜六色的脸,哼了一声,才说:“注意安全。”
“遵命。”陈润涵请陈汉先走。
一行人簇拥着陈汉出去,等他上了车先离开,才各自道别,上车离去。巩义方因为算是主人家,把陈家人差不多都送上车,最后就剩下了他和晓芃,还有陈润涵和索锁。
陈润涵长出了一口气,跟巩义方和晓芃笑道:“你们辛苦。改天一起吃饭,我谢谢你们。”
“陈叔叔也说要请我们吃饭。这也太客气了。”晓芃笑着,看看巩义方。
索锁站的离他们略远些,手拿包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一看,转了下身才接起来。
听筒里是彭因坦那慢条斯理的声音,在说:“现在过来下吧。”
索锁吸了口气。
空气冷的像是进了鼻腔就会冻成冰柱。
彭因坦既不问她在哪,也不问她是不是方便……他随意自在的就像是睡了一觉醒来,发觉肚子饿了,想要吃东西,还得立即就吃到。
可她站在寒冷的户外,身体从内到外,像上了冻似的,每动一下,都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见她没有立即回答,彭因坦又问:“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