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来给她裹在身上,说:“我送你回去。”
晓芃眯了下眼睛,看着他,好一会儿,脱下大衣来朝他身上一掷,说:“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
“我送你。”
“我说了不用!”晓芃忽然间大声。
“那好。我有个重要电话要打。”巩义方一招手,司机把他的车开过来。他说:“送章小姐回去。晓芃,我等下给你电话。”
晓芃上了车,看都不看他,说:“开车。”
巩义方看着车子驶开,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是雷马克。
“就来。”他说。
他往回走。
突然间满面清凉,他抬起头来。
下雪了。
他站住了,飘飘摇摇的雪花往下落,被风吹的四散而逃似的……他臂弯间的大衣上沾了雪花,但进门就化了,成了一层晶莹的水珠。
屋子里太热,这水珠迅速蒸发。
“巩先生。”雷马克又提醒巩义方。他手中握着电话听筒,示意巩义方对方已经在线上。
巩义方突然间心头窜起一阵无名火来。他盯着大衣上这层水珠……但好像蒸发的水汽,扑灭了他的怒火,他从雷马克手中接过听筒来。在听到母亲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