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许是刚刚在车上被陈润涵故意开快车晃的头晕……总之她很不舒服。
一杯凉凉的橙汁可能缓解她的不适,但她没有喝。
“吃yào了么?”彭因坦问。
索锁停了好几秒,才说:“吃了。”
“晚饭呢,吃了吗?”彭因坦又问。
索锁这回就没回答了。
彭因坦看着她把橙汁放在了一边,去落了火。锅子还在汩汩地冒着白汽,烤箱也还在嗡嗡响,鲸鱼肉的油脂响已经散发出来了……他喝了一大口酒。
直到索锁把一碗雪菜肉丝年糕放在他桌上,给他盛出一小碗来,他都始终站在那里喝着酒,望着忙碌的索锁。
索锁见他没有去动烤箱的意思,过去查看下烤箱,戴了隔热手套,将烤好的鲸鱼肉取了出来——烤鱼肉品相非常好,应该味道也是很诱人的。但是她的鼻子有点塞……她细心地把鱼肉用盘子装好。这不是她的菜品,临时准备罗勒叶子也是没有的。她就尽最大的可能让这盘烤鱼呈现出更好看的样子来,放在了桌上。
她看了看彭因坦,说:“好了。你请坐吧。”
彭因坦过去坐下来,顺手把她的橙汁和他自己的酒都带过去了。
索锁把围裙解下来,搭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