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全部燃尽。
满满的一口烟,她全都吞了下去。
“前面就到了,你不用开进去了。”索锁说。
陈润涵却没听她的,开车慢慢驶过去,说:“还有啊,我说你别不爱听。
我是男人我知道。有的女人,是得不到的时候想得到,得到了很快让人腻了;有的女人,是得不到的时候惦记,得到了惦记,弄丢了还得惦记着——你是哪种你知道么?”
索锁沉默着。
她是哪种……她不吭声。
她是那种会为了jiāo换一点点利益,而出卖自己的女人……她闭了下眼睛。
可是除了这具躯壳,她没有什么值得依仗的了。如果非说有,那么也就只剩下躯壳里那点点倔强和孤勇……她吸吸鼻子,把刚刚烟蒂掐灭,全都包进纸巾里拿好。
陈润涵看她脸色如此,也就专心开车。
实在是,为了让她宽怀,也不至于要便宜了彭因坦那小子……
马上就到家门口了,索锁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来。脑海中电光石火般一闪,就看家门口骤然间亮了起来——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的旧车子,车灯大开。陈润涵低声骂了一句,显然是被晃了眼。
索锁看到那车上下来的人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