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看了她一会儿,摸摸她滚烫的额头和脸,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她掩好被子。
“锁儿,不舒服就跟姥姥说,别忍着,知道么?”姥姥说。
索锁点点头。下巴蹭着干燥的被子。
姥姥沉默片刻,又问:“跟小彭有没有再说说话?”
索锁突然觉得十指尖都被竹签刺了下,疼的瞬间全身的毛孔都在打开……她是想回答姥姥,彭因坦,她不想再跟他说什么了。可是她连开口的劲儿都没有了。
她没等到姥姥把灯关了,就已经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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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因坦看看自己手上原本磨出血泡的位置,皱着眉往手上按了些洗手yè。伤处已经不疼了,这水泡还是碍眼。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手上磨水泡了。以前在京都,为了更深入地学习,跟在老师傅身边经常要打下手,像学徒一样。
那时候双手布满水泡,好像也没有这次疼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年他越来越少亲自动手,越来越娇气了……
“让你去找医生处理下,你就是不乐意。”康一山也过来洗手。
彭因坦搓了一手泡沫,冲掉。又打第二遍洗手yè。康一山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