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黑字留下来的东西都该谨慎。他明白这个道理,当然在这个时候,也不至于失去理智。
这几天他冷静的也够了。
索锁说:“感冒而已,好多了。谢谢。”
她看着彭因坦在纸笺上书写着……这情形似曾相识。她还记得他的字算挺好看的。
彭因坦刷的一下把立好的字据jiāo给索锁,说:“你看看,这样写行不行。”
索锁接过来。
纸笺虽然是淡黄色再生纸,但是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竟然白的刺眼。她几次调整纸笺的角度,才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彭因坦写的很快,她看的很慢。她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将字据叠好了,放在背包最里面的夹层里。然后她抬头看了彭因坦,说:“可以了。那我就不耽误你了。”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
“你等等。”彭因坦说。
索锁已经转了身,听到这句话,都没有停下来脚步。
没有再“等等”的理由了吧……她看见那边坐着的两人。虽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不顾礼貌观望她和彭因坦的情形,但是也更知道他们不会不关心这边是发生了什么事的。
她反而加快了脚步。
等她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