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是不是见过这么样一个人摹。
欧阳勋哈哈一笑,道:“我想也是,姥姥是不记得我了。都多少年了,少说也得四十年了……姥姥,我小欧阳啊,能想起来吗?博雅那时候常带我们回家去,您给我们做点儿好吃的。有段时间,我父母给隔离审查呢,我没地儿吃饭,也没处去,博雅把我藏家里阁楼上,害您老觉得厨房里吃的是被偷了……想着这事儿嘛?”
姥姥很缓慢地点了点头,说:“我这眼神儿……你样子可大变了,倒是有一点点小时候的样子……有虎牙!你爱吃我做的糟肉,一次能吃一碟子,吃完了害渴,又喝很多水……是吧?”
欧阳勋哈哈笑着,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中学时代,他也不觉得当着好多后辈不好意思,说:“是的,没错儿,是有这么回事儿。好姥姥,您那糟肉的方子能给我透漏下嘛?我现在没事儿爱琢磨着做饭,这些年老想着那糟肉,从网上查了菜谱,死活做不出那个美味来……”
姥姥笑眯眯地指指身边的索锁,说:“我的手艺都传给小锁了。她做的糟肉就很好吃。比我做的强。等你要是还觉得不对味儿,就让她做给你吃。才”
欧阳勋笑着点头。他又跟姥姥说了一会儿话,说不耽误她休息,带着人就走。索锁送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