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巩义方说:“你脸色不好。先喝点热巧克力。”
索锁没动。
巩义方把自己面前放着的一个薄薄小小的皮夹子往索锁这边推了推。然后他手按在上面,片刻之后,才移开。
索锁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到那皮夹子上,然后再移回去——巩义方穿着银灰色的细细的千鸟格外套,围巾也整齐地搭在颈间。这里这么热,她只穿了衬衫和毛背心下来,都觉得要浑身冒汗了,但是巩义方,居然连外套都没有脱,就像此时他们坐在寒冷的户外……他还不说话,薄薄的嘴唇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但他的手jiāo握在一处——那是双骨节秀美的手。美好的像牙雕似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一般……其实他从头到脚都是这样精致,至少看上去是的——像是在用手势说话。
他与她记忆中的样子,简直一点都没有变化。完全可以将现在的他推回去,推到七年之前……这两个影子是可以重合的。
他没有变。
可她已经千疮百孔。
“这是给你的。你的情况,我从因坦那里听说了一点。我希望这对你有所帮助。”巩义方说。
索锁伸手把皮夹子拿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张万事达卡。反过来看,密码写的很清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