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轻,过一会儿,有人给她把毯子重新盖好,而她又睡了过去……但鸟鸣声在耳边始终不曾停歇,她披衣起床,在房间里到处找着可以喂鸟的东西。她好像记得自己总是要把餐厅里的牛角包裹在手帕里带回来的,除了自己吃,也可以喂喂鱼、喂喂鸟儿……她把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没有找到牛角包,倒是把一大把卡片翻了出来……她盯着最上面那张卡,突然间头疼yu裂,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有人问:“不是在这儿嘛,你还找什么?”
她一抬眼,看到彭因坦的脸。他正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心里想的东西。她一慌,这一大把卡片雪片一样散落在地上,彭因坦握着她的手,脸越来越近,在问她你到底在找什么……她想这一回要怎么躲过去呢,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她转脸看到了巩义方那严肃刻板的脸,“彭因坦”三个字就梗在喉咙里,她拼命想喊出来……
索锁猛然间睁开眼,光线刺目,她又闭上眼睛。
刚才是在做梦。梦境清晰的不可思议,梦里的人脸,连细微的表情都历历在目……这让她浑身僵硬。
“索锁,你醒了?”姥姥温和的声音响起来。索锁从沙发上挣扎了一下,才坐起来,一看时间,已经过午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