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眼下真的不需要,在这里很好……再说老太太并不知情,跟她解释理由,势必牵涉很多,我也担心以她的身体状况吃不消。所以请您理解我的决定。”索锁说。
对方又叮嘱了几句,才挂电话。
索锁转身向着窗外,看了一会儿。今天虽然天气很好,温度还是很低。窗子只开了一条缝隙,冷空气进来,在这里站久了也就冷到了骨头里……索锁拿着手机回病房,边走边翻看着手机。电话和短信经过一夜并没有再增加些,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因此来自彭因坦的电话和短信就显得格外触目……索锁倒是没有犹豫,打开了信息。
彭因坦短信写的很简单:急事回京。等我回来。
索锁捏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加标点符号一共十个字,反复看了两遍,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可是却让她觉得沉重……她想不出来该怎么回复这条信息。
“索锁?”有人在索锁身后轻轻喊了她一声,索锁忙回头,见是唐恩窈,她忙把手机放进裤袋里,笑着问好。唐恩窈看
tang看她,说:“姥姥这一住院,你也累坏了。等姥姥出院,让我姥姥来我家吃饭,你出门旅行休息几天去,换换心情。”
索锁听了,微笑道:“那哪儿行,我去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