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走去。
丁蔷听到脚步声,转回身来,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她扬起手来左右开弓打了巩义方两个耳光。
“混蛋!”她骂道。盯着义方白净的面皮上骤然间出现的红痕,她本该心疼却怒气更甚。她当然忘不了究竟是为什么,义方对她如此忤逆、又如此执着……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问道:“你已经单独见她两次了。软硬兼施的手段轮流用过了,也该知道她现在今非昔比。”
“虽然今非昔比,她还是她,并没有真的变。”巩义方说着,听到一阵鸟儿的鸣叫声。他转脸去看时,近在咫尺的海面上,一群海鸥飞翔着……“不足为惧。”
丁蔷的脸上的表情略松弛了些,说:“你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落到今天的地步的。”
“那么小锁又是怎么落到今天的地步的?”巩义方问。
丁蔷闻言抬手便又是一个耳光,骂道:“放肆!竟然要为差点把你父亲害死的人说话!”
巩义方脸上火辣辣。
“要是你想把她给控制在手心里,我就原谅你今天的言行。否则,我让她从这世上消失。”丁蔷有些歇斯底里,巩义方则不动声色。
“妈,您是来主持我跟晓芃订婚仪式的。那就专心筹备这事。小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