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没有用,只是用清水一遍又一遍冲洗着手。彭因坦的语气淡淡的,按理并不会叫她不舒服……
“你怎么就这么着出来相亲?”彭因坦边问,边从一旁拿了只纸袋子,撕开。他故意打量着索锁——穿着灰色短呢子裙,也不知是哪年的了,都磨的起了球;上身是件黑色的毛衣,花纹很粗,倒是新的,可看上去就像是网购的五十块钱一件的玩意儿,一水儿都穿不了准扔的……高跟鞋则是中规中矩不容易落后于潮流的款式,黑色的,跟黑色的天鹅绒袜子搭配的天衣无缝。但这沉闷的鞋子也不是新的,好在擦的很干净,并不显得失礼——索锁无论如何都会穿双好鞋子。
索锁关了水喉,还是没出声。
彭因坦看她洗好了手,甩甩水珠子,递上手里的干毛巾。索锁接过去。她擦手的工夫,彭因坦看到她手上贴着透明胶布。
“手伤了?”他问。
索锁又嗯了一声。就是刚刚来的路上
,在公jiāo车上被人挤了一下。当时不觉得什么,下了车才看到手上一道划痕。伤口不怎么深,但是血流的不少……她刚坐下,手上的伤就被发现了。什么话还都没说,就折腾着清洗伤口和伤yào了……跟她见面的这位郭先生,是个挺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