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望着晓芃,直到她走进了自家的院门。
他这才往回走。这段路颇不近便,回到车上,他的脸被冷风吹的都
tang冻木了。发动车子前,他点了支烟。也许是无意识的,他把音响按开了,曲子还是那一支,他听的很习惯了。
等他回到住处,手机始终都没响。他想晓芃今晚应该是不会打电话过来了……这处位于大厦顶层的小公寓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灯没有开,他坐在沙发上抽着今晚的不知第几根烟,望着外面泼墨一般的夜景,漆黑的海面上有点点渔火,安静而又深沉。他动都不想动,明知道有电话进来,他也不想接了。可手机接连震动,直到座机也响了起来,他才站起来去接。
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全都来自于石坪,这个电话也是。
他听石坪说话的工夫,看了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有预感,这个电话要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果然石坪说:“义方,你来一下酒店吧。凯西过来告诉我,夫人情况不太好。”
石坪并没有明说是什么原因。
巩义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医生呢?”
凯西是他母亲的私人女秘书。他母亲随行也有医生跟着的,总不至于出现什么严重的状况。
“在。但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