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早了,锁锁,我看你累的很,有些不得不马上说的话,我说完就走。”施云晚将茶杯握住,置于膝上。“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等你想听我再跟你讲。二十多年间的事太多,要讲永远也讲不完。但要简单地说也能很简单——他对我有恩。我嫁他时图的是他能帮我把你外公被人陷害夺走的东西拿回来。他那时也谈不上爱我……你爸爸经历坎坷。和他青梅竹马的爱人是被造反派活活打死的……他很多年孑然一身是忘不了她……和你爸爸结婚时我22岁,他也年长我22岁……很多人当面背后都说过我们的闲话。按说他的年纪是足够做我父叔,我们各种差异都实在是太大……不过这不妨碍我后来爱他和尊敬他。对我来说,背叛他是绝不可能的。”
索锁换了个姿势坐。
她的确已经很累了,不过这会儿并没有表现出来再多的不耐烦。
父亲年轻时候的事她知道的很少。大概被溺爱着长大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经验,对于能引发痛感的事物,即便是遇到,也很会主动避开……她现在就很后悔,没有能够多了解一些父亲的过去。
“罗先生我认识了很多年。一直是朋友。他是在你父亲过世之后才开始追求我的……你没兴趣知道这些,我就不说了。跟你提及,就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