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床,忽然又笑起来,说:“别逗了,你还怕我要干嘛吗?裹这么严实?瞧你这床,窄的都容不下我……”
索锁咬了下牙,哼了一声。彭因坦摸摸她的额发,说:“瞧这汗出的。得嘞,我躲开点儿,你快起床洗洗脸去。”
“那你下去等我吧。”索锁说。
彭因坦指指那个小阳台,说:“我去那儿等你。我还没站在这个高度看看这儿的风景呢。”
索锁也看了眼阳台的小门,没反对。
彭因坦见她也不马上起来,忽然笑的不怀好意起来,问:“还不起?难道你……你这算什么,我还看过完全没穿时候的样子咧……啊!”
头顶已经中了一记,真疼。
“你真舍得打啊!”他叫道。
“为什么舍不得?你又不是儿子。”索锁没好气地骂道。
彭因坦听着这话又想笑,揉着头顶,看索锁马上把被子掀开,竟然连牛仔裤都穿着……她这会儿跪在床上,一使劲儿又要给他一下子。彭因坦将她拦腰抱住,一歪身就倒在床上压实了了。索锁动不了,就冲彭因坦皱眉。
彭因坦身子真跟块石板似的又结实又沉重。
“别乱来。”她一紧张,脸都涨红了。
彭因坦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