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子,就将白金包抓在了手里一回手扔在地上。这包很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丁蔷被索锁有力的手掌握住细瘦的手腕子也并没有立即就范,她抿了薄唇使劲一挣,额头脖颈上都青筋毕露,更别提手腕上了。她的力气还是很大,索锁抵住她有点吃力。
“你胡说八道什么?”丁蔷气息粗重,一对眼睛不但泛红,也湿润了。
“我胡说八道吗?你这个疯子,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丈夫亲口说的。”索锁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着,“你自己的丈夫受不了你,你就赖别人——不准你这脏嘴提我妈半个字。我妈可没招惹你丈夫。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似的,越是亲近的人越算计?少让我恶心了。”
索锁说完,顺手把丁蔷往旁边藤椅上一推,让她跌坐在里头。她特意转过身去,重新洗了手。但是丁蔷显然被她激怒了,根本就没有打算到此为止。她听到身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镜中看到丁蔷朝自己走来,挥起的手眼看就要拍到她脸上时,她抓起洗手台上那玻璃碗就朝着丁蔷泼过去——大碗清水带着碧绿的水草从头顶浇下来,丁蔷瞬间呆若木鸡。
索锁把玻璃碗放下来,冷冷地对丁蔷说:“告诉过你别招惹我。”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