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在背后的石头墙上。脚尖触到硬物,霎时就疼的钻心。他跺跺脚,听到手机响,精神一振,一看却是巩义方打来的电话,他接了先说抱歉。
“临时出了点状况,先不过去拿了……还有,之前在酒店离开的太匆忙了,也没来得及打招呼,麻烦你跟伯母解释下。回头见了面我再跟她道歉的。”彭因坦讲着电话,还不住地左右看着,希望能马上发现索锁。但是结果让他失望。大概他的语气显示了他低落的情绪,巩义方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是有一点事。今天真是很不顺利啊。等见面再说吧。本来想给她个惊喜的……我先挂电话了。晚点再打给你。”
他匆匆收了线,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等到索锁出现。想到这里离他和她的家都不算远,也快
tang到了跟姥姥约好回家做晚饭的时候,他果断上车。
索锁那个笨蛋很有可能走回家的。只是她情绪波动那么大,不亲眼看到她平安到家,他还真是不能放心……
巩义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座椅一转,面朝了户外。
这是公司长期租用的酒店总统套间。这几年他在这里时,偶尔他母亲来探望,也总是住在这里。他母亲说是习惯了酒店里的方便和舒适,其实是根本不赞成他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