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赶下这个位子,总该想好了这个位子应该怎么抓到手里吧?”丁蔷将杯盖虚合上,“嗯?”
“事实上我已经拿到足够的票数。如果您不主动卸任,会启动正常程序罢免您董事长一职。”巩义方说。
“唔……你父亲当然是支持你的,你的两个姑姑也会支持你,还有你的大姑父……这就是四票。老李老柯是你父亲死忠,会看你父亲眼色行事。除了我的几票稳的,还有骑墙的,倒也不难说服……然后呢?”丁蔷冷静地问。她又啜了一口yào茶。
巩义方沉默片刻,说:“会推举合适的新任董事长。楮”
“谁?”丁蔷立即问。口中滤出了yào渣,她咀嚼着,猩红色的嘴唇蠕动着。
“妈妈,”巩义方看着她,“您知道了,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到十拿九稳,我不会跟您提。”
丁蔷一侧脸,把yào渣吐在一边。米白色的地毯上星星点点落着褐色的yào渣。巩义方收了收腿,听到他母亲说:“这倒是。你的xing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理由呢?什么理由?”
“健康原因。”巩义方说。
“这么含糊?”丁蔷讽刺地问,“为什么不直接跟人说,我长期酗酒,已经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