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讶他的出现,反而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巩义方站在索锁身前,也看着她。这里光线很暗,全靠那盏很小的路灯。索锁看向他的目光镇定而又清冷,仿佛在问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她没有这么问。
“你跟了我多久了?”索锁问糌。
“从街口发现你开始。”巩义方回答。
索锁沉默。她知道巩义方没有撒谎。长期警惕xing十足的生活,让她能轻易发觉背后的异常。虽然她今天心不在焉,但也知道刚刚走过来时,背后确实有人。只是她以为,不过是经过的路人而已。
“为什么不马上过去?”巩义方也看了眼那边。他轻而易举就能认出彭因坦的车来。“他不是在等你吗?”
索锁一抬手臂,甩开他的手。
“我警告过你不要总是出现在我面前。”她说。
巩义方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着,不知要看什么楮。
“下午在酒店太仓促,没有来得及问你受伤没有。”巩义方说。
索锁看着他,忽然间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但她平静地说:“不。我没有受伤。用不着你关心我。”
这么说着,颈子与衣领接触的位置还是像被火舌ti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