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
陈润涵站起来,气的跺脚,说:“流氓有我这么惨的吗?你看看……看看……你看看我鼻子……”
鼻涕都流下来了。
索锁突然就笑了,从包里摸出手帕来要递过去。等发现不对,想
tang收回来,陈润涵眼疾手快已经一把抽过去按在了鼻子上。她忍了忍,没有出声。陈润涵见她就只是看着自己,擦了鼻子问:“彭因坦工程都进冬歇期了,闲的很,怎么不来接你?”
索锁却问:“好点没有?”
“又酸又疼的。”陈润涵说着,又擦鼻子。疼是真的疼,不过他吸溜吸溜的吸着气,也是真夸张。
索锁看着他手里那方手帕,说:“我不是成心的。”
“知道。”陈润涵说着,伸手过来,拉了下她的帽子。柔软的帽檐卡到她眉眼处,“太冷了,出去等车能冻成冰棍儿。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去。”
帽檐被拉下来,压住了眉眼,索锁有点看不清东西,但是她没立即整理帽子,只是说:“不用。出去就是车站。”
“这个时间你一个人坐公jiāo车?我替流氓谢谢你。”陈润涵没好气地说。
索锁吸了下鼻子,说:“你没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