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到门口才把索锁放下来,说:“那我明天过来接你。不用紧张。”
“我不紧张。”索锁说。
彭因坦沉默一会儿,抱了抱她。
索锁问:“不进来了?那”
彭因坦给她拉了拉帽檐,轻声说:“进去跟姥姥打个招呼。”
“好。”索锁回身开门。进门时她回头看了眼彭因坦。他很安静地站在她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有点严肃。发现她看他,他微笑下。她拉开门,说:“好像已经睡了。”
彭因坦跟着进来,站在门厅里向里一望——除了走廊上一盏壁灯开着,四下静寂。
“姥姥睡的够早的。那我走吧。”他说着转身,看到索锁摘了帽子围巾,正在脱羽绒服。脱到半截停在那里,他伸手给她帮忙,“怎么了?塄”
“疼。”索锁指了下肩膀,轻声说。“天气不好吧,肩周炎犯了。”
彭因坦拎着她的羽绒服给挂到架子上,看着她轻轻揉着肩膀,说:“你来。”
他勾了勾手指,让她跟着过来。
不待走的更远,走廊上就有张方凳,他指指方凳,让索锁坐下来。
“小小年纪,这儿疼那儿疼的,你哪个零件是好的?”彭因坦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