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向人提及。父亲将自己那段人生和历史一并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轻易不会去碰触。但父亲尽管经历过那么多可怖的事,仍然乐观而又善良,即便是在弱肉强食、尔虞我诈、随时有你死我亡般争斗的商场官场,他仍保有赤子之心……安然是她的学名,锁锁是她的小名,都是父亲给她取的。很多人都说着名字又美又娇,很适合她。
是啊,怎么会不适合呢,作为陆鼎钧的爱女,她所能拥有的又何止是这样美好的名字呢……
索锁抱着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陆安然已经死了。”她说颥。
微弱的光线照在地板上,她盯着那上面的花纹。每一处细纹都是生命的痕迹,哪怕在树木死后仍顽固存在……就像“陆安然”这三个字,尽管已经被放弃了,被刻意抹掉了,可是一旦卷土重来,就要将过去与之有关的一切,气势汹汹地扬起……
“巩义方,”索锁轻声。她细细的声音里有着无数悲痛,“我是索锁。”
“我知道。你是索锁。我一直叫你小锁。以后还会这么叫你。”他说。
索锁慢慢地站了起来。她走到门边,开了门贰。
“我不记得说过多少次了,你这样……”
“没有意义是吗?”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