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她以为会是永远,哪里知道所谓永远,有时候也不过是镜月水花。
多年以后她已经变的既不轻易承诺永远,也不再相信别人许诺的永远,甚至连“长久”都不再追求……但那时并不是的。她不仅相信永远,而且她相信的永远里,只有她和巩义方。
她对他的爱仿佛与生俱来,有时候连他都不能不觉得难以理解……
索锁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仅存的一点热气也都不见了。
“进去吧。”巩义方说。他终于把手机拿了下来。
索锁也垂下手。但她没有回去,而是站在那里,望着巩义方,一瞬不瞬的。
他们两人静静地对望着,只有呼出来的一团团微弱的白气是动的。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索锁有些疲累。她嗓音沙哑低沉。
“我控制不住。”巩义方说。
他看了索锁一会儿,背转身去。
“小锁,你本来是我的、应该是我的。”他艰难地说。承认这一点尤其艰难,这不像是亲口说出他自己的感情来。
索锁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
“我即便不能奢望你还会是我的,也还存着点儿念想。”巩义方说。
“你大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