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什么来着?”
索锁摸摸他的脸,摇头说:“忘了……你别这么招猫逗狗的好不好,人好好儿的在睡觉呢。”
“逗逗嘛,有什么不可以的。”彭因坦没在意。
“就是供人取乐的玩物,也得给人喘口气的工夫。”索锁目光在头顶几只鸟笼上停了片刻,才说。她说完,立即觉得气氛有点儿不对,再看彭因坦,就说:“我的意思是……”
“从金丝雀能引出深层含义,真有你的。我倒没想这么多。”彭因坦缓缓地说淌。
索锁脸红了。
“我想问题有时候会简单些。要是有什么事,我想不到,但是你想到了,要和我说。不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知道的话,我该怎么了解你呢?”彭因坦抬手敲了敲索锁的额头,“走。咱不去跳舞,休息下,等我醒醒酒,送你回家。”
“还是去跳舞吧。”索锁说。
“不用非得去。你又不喜欢,我也不是非要跳舞。本来么,今天晚上就是别人的大戏,咱们做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彭因坦说。
索锁就没再表示反对。但她心里有点儿忐忑……彭因坦语气是散淡的,但脸却绷的紧紧的。他并不像之前那么高兴的样子了。
他们从花厅出去,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