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义方说。
索锁说:“刚刚检查过,我知道是什么问题。”
巩义方心一沉,但车子没停。索锁的话听起来很飘,一缕幽魂一样。
他问:“那刚才就不是无缘无故晕倒?”
“不是。不过也不严重。就是贫血而已。”索锁轻声说,“我以前就有这毛病。”
“你脚伤了,至少去拍个片子。”巩义方说。
索锁闭了下眼,说:“只是扭了一下,回去冷敷一下就可以的。要是伤到骨头,哪儿还撑得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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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义方沉默片刻,才说:“时间还不晚。我们快去快回的。”
索锁看了他。
他还穿着今晚的礼服,没有换下来……肩膀处有血迹,这让人不由得不想起一整晚的混乱。
“这点儿伤就去医院么?家里yào都齐全。我自己敷yào就行。”索锁说着看了看时间,“太晚了回家不好解释。”
她左半边面颊是肿的,脚是伤的。今晚不解释,明天也得解释。
她想她终于还是得回到现实世界来……最现实的问题中第一项是怎么面对姥姥。
“你也不能太晚回去吧。”索锁说。她倒是平静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