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坐了坐,碰到一样东西,是那个手拿包。这时候车子开了过去,巩义方的车子一闪而过。他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或许已经上了车……他把手拿包拿起来,手拿包上细碎的水钻像生出了尖刺,刺着他的手。
他的手机也在响,但他根本就不想接电话。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父亲的号码。他到底还是拿过来,忍下来翻涌的难受,接通电话叫了声爸爸,就不出声了。他有点儿听不清他父亲的话,但也知道他的语气中隐含着怒火的。他倒是也明白这是为什么,等听筒里没有了声音,他才问:“爸爸,我明天再给您打电话好吗?”
他没等父亲同意,电话就挂断了。
他看了看通话记录,有一个来电,是索锁打的。
他仔细一看时间,将手机放在了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来,给贝佐新打了个电话,问:“你是不是有麻烦了?”
贝佐新沉默片刻才说:“倒是好说……你知道了?”
“老爷子刚给我电话。我料着你有麻烦。”彭因坦说。
“你喝酒了?我这没事。帮你这忙儿之前又不是没预料到。就是没想到这么快被发现。所以……我想你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就不多说了。你不用cāo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