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玉还有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了?”彭因坦问。
索锁想了想,问:“是不是有人想买?”
“是。上次就是通过他做的鉴定。这次是有人通过他求购。价钱好商量。”彭因坦停住了。
索锁还是盯着脚上的这对小兔子。
“索锁?”彭因坦叫她。
“嗯。”她答应。心好像突然间就被挖空了似的……“我听着呢。你说吧。”
“火火和秦先生人都是很靠得住的。我想可能是鉴定的时候,也许在哪个环节被人留意了。我知道那几样东西的意义。不过万一你需要周转,可以找我。不需要把它们顶出去的。”彭因坦说。
“嗯。不卖。”索锁说。
“好。那我就原话回复他了。”彭因坦平静地说。
“谢谢你。”索锁说。
“一山代表事务所同事邀请你来晚会了是吗?”彭因坦换了个话题,没有跟索锁说“不客气”。
索锁说:“嗯。”
“如果你觉得我在不方便来没答应,就别犹豫了。正好我有事要回北京,没办法呆整晚。”彭因坦说。
索锁好一会儿才说:“没有不方便。就是觉得没什么理由,再说除了一山和小葵,跟大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