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讲究啦,不然等会儿还要多洗一个碗。”
她把保温壶接过来,直接就喝了。
那么一大壶yào,很苦,她一口气喝下去。
施云晚把准备好的冰糖递给索锁,索锁也没接。
胃被汤yào占领了,有种灼烧感,嘴巴里全是苦味,舌尖都苦的麻木了。可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有迫切缓解这种不适感的必要。
“想聊聊吗?”施云晚也坐下来,看着索锁。
索锁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到底要聊点儿什么才合适。这个时候她其实只想自己呆着。
施云晚说:“那好吧。你想聊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在的。”
索锁轻声问:“过两天您要回去了吧?新年的活动您要参加不是?”
“不用的。”施云晚说。可能有点儿意外索锁会关心她的日常安排,她解释道:“除非必要,我一般不需要陪同他参加公开活动。我们各自的工作都很忙,也都很重要。”
索锁沉默着。嘴巴里的苦味还在,似乎越来越苦……她喝了两口清水,说:“您还是那样。让您为了家庭和丈夫牺牲点工作时间都很难,别提牺牲事业了。”
施云晚沉默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