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吧?不只是你,巩义方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别提巩义方。”彭因坦低声说。
索锁住了嘴。
“除非你心里还有他,不然别再提他。我跟他不一样。”彭因坦说。
索锁侧了下脸,轻声说:“彭因坦你还记得吗?就在这里,那天你在电话里跟你父亲说,说小索坏、jiān诈、贪财……但是不知道吸没吸过du。今天我告诉你,吸过du的。不止吸过du,还带过du品……我都干过什么坏事,你想都
想不到。所以你要知道,现在我是没有这个能力,或者时机不到,但是有一天我可以为我爸爸做点什么事,别说利用你、利用巩义方……再du的事我也做得出来。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底线。”
彭因坦抬起手来,手背擦了擦索锁的下巴。
“别胡说。”彭因坦说。
“没胡说。”索锁盯了他胸前给她弄的乱糟糟的这一团,“你又不是没查过我……你没查下去,其实也是怕真的翻到你没法儿接受的东西吧?彭因坦,你有很好的家庭,很好的前途,也有很多很好的女人在等着你……”
“比如?”彭因坦接口问道。
“比如童碧娅。”索锁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