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鼻涕虫!”
祖孙俩正说笑,听见车子滴滴响,索锁转头看时,是彭因坦的车子开过来了。他在车子里招手呢……她看看他的笑脸,扶着姥姥穿过人群往那边走去。
彭因坦看着她们慢慢往这边走来,索锁小心翼翼的不让人蹭到姥姥。她和姥姥身材都瘦小,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弱些。他禁不住有些心疼,就是不能这就下去把她们一把拉过来。还好距离这边没有几步路,等她们上了车,后面排成长龙的车子按着喇叭催促,他忙把车开上路。又花了很久才转出这堵成一个死疙瘩似的路口,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索锁剥了个新买的砂糖桔给他吃,他笑笑,指指chā在前面的那匹糖马,意思是要吃那个。
姥姥笑着说“调皮”,索锁就不客气地瞪他一眼,说:“这个能吃吗?这是看的!”
“都是糖,为什么不能吃?”彭因坦笑着说。
“不能吃就不能吃……哪儿那么多废话啊。”索锁说。
彭因坦笑着,把已经没电了的手机递给她,让她帮忙chā上充电宝。
索锁接过手机来,看看他。
他若无其事地说:“姥姥问我什么时候回北京呢,没别的事儿。”
索锁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