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敏感神经的事避而不谈……索锁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彭因坦说着话,不一会儿,闭上眼睛。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叫小锁,仔细看时,却是巩义方。他清秀消瘦的面庞上,望着她的这对眼睛精光四shè……这显得很异样。他的眼神总是内敛些的,比他的xing情还要稳。她觉得心慌慌的,想躲避他的目光,却四肢乏力,动也动不了,想说话,张开口却发不了声。正在着急间,巩义方的面孔却越来越近了,她一着急,伸手想挥出去打他——她急躁而且愤怒,想骂他混蛋的……真是个混蛋,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面前……想问他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被他和他家里人害的那么惨,她也许根本就不会生病……她特别想破口大骂,只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可他的脸却好像贴了上来……
彭因坦就看索锁紧抓着安全带,突然浑身一颤,睁开眼来。
“就这么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说。
索锁睁开眼的一瞬间,那神情让他一怔。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他又问:“难道还做梦了?”
“嗯。”索锁轻声说。她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可没法跟彭因坦解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梦……这个梦也让她心悸。尽管她极力压制着痛苦的记忆,但在自己变衰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