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了……她听到她说:“……你得有多坏……你要不是知道自己生病了,以防万一,需要我帮忙善后,怎么可能见我?怎么可能听我说这些年我的经历?怎么可能认我!你说……是不是?”
“是。”索锁说。
施云晚刹住脚步,深深吸了口气,盯着索锁的眼睛,说:“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能这样!”
“对不起,妈妈。”索锁说。
“好,这些都翻过去,现在要紧的不是这。我刚刚已经打电话给我的医生。你给我马上去美国接受手术。我不想听任何理由说你不想去。要是你有点什么事,我没法儿跟你爸爸jiāo代!”施云晚说到最后一句话,都有点歇斯底里了。
“好。我回会动手术,马上。但我不去美国。”索锁温和地说。
“不要再回去了。我亲自去跟姥姥解释。姥姥不会阻止你去治病的。”施云晚说。
“姥姥是不会阻止。但是她也许会自责。而且我还没有告诉她。我想这应该由我自己当面跟她说清楚。”索锁看着施云晚。施云晚因为激动,脸色发白,听着索锁的话,更加生气。索锁摇头,说:“您听我把话说完。我会动手术的……我的主治医生是医术很高明的。我已经跟她确定过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