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笔钱,你就说我是‘假老郭’,这种谎话你们也信?”
因为持久的对峙,黄亮的嘴唇已经翘起了白皮,眼眸中的光彩逐渐隐去。
这句话,像是自我嘲讽,但却又透着心有不甘。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倪大福将汇款单据证明往桌上一扔,“郭工头,瞧瞧呗!看看你手下做的好事。”
付青急忙拿起汇款单一看,“这也有可能是伪造。”
“伪造?付小伙,你得知道这年头造假货都能判个五六年,更何况这还是银行的单据。再者,我和他无仇无怨,犯得着因为他进去牢房受罪吗?”
付青一时无语,“黄亮,你需要钱可以跟我们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郭叔一直把我们当亲儿子待,牛就不怕一失足毁了郭叔的名声吗?”
这段话每个字都是迫击pào的杀伤力,眼睛中喷出足以可以杀死黄亮的怒火。
“呵呵呵!”
黄亮突然笑出了声,声音有些疯癫。
“我也不想,但是我没有法子。这些年,我存的钱还不够填我爸一个窟窿,那么高的债务压得我每天都喘不过气。”
这语气似是一种解脱,“你以为我不提心吊胆吗?”
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