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程砺阻止他,“他没有沾过血。”
“鬼才信!”冯减雨恶狠狠看着周香公,“要不是他说什么龙风,要祭海,那两人怎么会被……”
程砺摇头:“他们早已死了。”
冯减雨僵持着不肯收手,忽然感觉一股温热的yè体漫过他脚底,他低头一看,却是周香公尿了一滩,周围几个汉子顿时哈哈笑起来。孬种,真晦气!冯减雨满头黑线,更是恶心和这孬货费时间,一脚踢开他走了。
周香公浑身恶寒,战战兢兢向程砺道谢,程砺低头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竟比刚刚那人更叫人害怕,周香公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哆嗦。脑子里没来由想起一句话。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从黄昏到深夜,那些惊恐不安的卖~身汉仍老实坐在甲板上,看着打手们被一个个放血扔进海里,不管外面如何翻天覆地,于他们而言,好像都是没关系的。
有人想要动,都被身旁的老乡和熟人拉住了手。
中立对他们来说是最安全的。
上半夜的时候,船上彻底恢复平静。
回龙镇的后生们,一个个杀红了眼,挂彩负伤,凶神恶煞。
冯减雨也挂了彩,脚上被砍了一刀,他不满意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