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打量眼前这个身量还没见成熟的少年,tiǎn~了tiǎn牙齿。
来吧?
姜鹿尔怔怔。
下面的人起哄,口哨声和女人们的嗔怪声四起。
这是李家锡矿的一个传统,每次来新人的时候,作为欢迎,最漂亮的矿区妓馆花魁都会用红纱选中一个人,选中了之后,想他所想,为所yu为。
这样天大的美事,姜鹿尔却笑不出来。
她面色难看。
下面的人以为她害羞,各个更是摩拳擦掌怂恿着花魁爱雅使出她的好本事,教教这个青头小弟弟,明天好有力气干活。
有人纠正:“呸,还干活,明天能爬下床都算他本事。”
其他人一阵哄笑声。
只有车上同来知道“内情”的汉子们没笑。
对着瘸子说登山,对瞎子说日出,如同对太监说美人。
你要是那个太监还笑得出来吗?
鼻青脸肿的常福从人后挤出头来,眼巴巴看那丰~ru肥~臀的女人,浑身燥热,白瞎了,白瞎了不是,早知道他刚才就麻着胆子站外面了——竟叫个太监抢了这美事。
爱雅等了一会,见对方居然没有下步动作,她微微仰头眨了眨眼睛,柔~软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