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yào呢,我就在林子边扯的——不算钱。不过,你好了,也得扯了回来还我。”他说完,皱着眉头看姜鹿尔躺的那草木褥子,“这、这、这些脏了,都归你洗,不能用我份例的皂灰……”
姜鹿尔两个窝头都下了肚,听到昌阿伯终于说到重点:“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打下手,厨房的事情要做,菜园子要管,我的衣服也归你洗。一件件,一样样,做得不仔细,就仔细你的皮。”他板着脸表明自己的态度,“我眼睛里可揉不得沙子。”
姜鹿尔一呆,幸运来得太突然,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不成。”
姜鹿尔一下有了精神,麻溜下了床,晃了两晃才稳住身子,脸上露出老黄牛的勤恳表情:“都听您吩咐——我先洗什么?”
昌阿伯一大堆克己勤勉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张了张嘴,半晌:“先洗洗你自己吧。”
他走到门口,似乎不满意自己的发挥,又补充一句:“臭的我牙疼。”
免去了锡湖挑担那样的搏命活以及能平静安全的养伤,就算昌阿伯平时对她呼来喝去脾气怪异,姜鹿尔也从心里感激。
更何况,他总是“关键”时候提点她。
比如看见她盯着矿区